四、(1/ 2)
这以後,我和师傅开始了频繁的做爱,在办公室、在我宿舍、更多的是在她家。我们用各种花样做爱,欢快地玩着性爱游戏,在地上、沙发上、椅子上、桌子上、浴缸中,当然,更多的是在她的床上。有时是短促的几分钟交欢,更多的是整日、整夜的缠绵缱绻,我俩尽情地享受着男欢女爱的快乐。
令我疲惫不堪,令她高潮迭起的站立行走式性交是在一天下午。那天上午参加一个学术会,酒宴完我俩回她家,洗浴後俩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不老实的在她的乳峰上又摸又亲又吸,激起了她的性慾,她娇滴滴地要我脱下我俩的衣服,衣服刚脱下,她就跨上坐在沙发上的我,手扶着挺立的「坏家伙」,对准玫瑰穴猛地坐入,我立即挺臀配合着她上下起落的身体进行抽插。
我猛的一下站起来,双手捧着她的屁股在地上走动,同时,我上下抖颤着身体使阴茎在阴道中抽插。我突然的站起,令她猝不及防,新奇的快感令她兴奋,她搂抱着我的脖子,双腿环夹着我的大腿根部,也上下起伏着身体迎接「坏家伙」的抽插,并不时地「喔─--」,「喔─--」的低呤着,我激情地旋转、跳跃着身体,她欢乐无比着:「到其它房间去。」
我迈着正步,喊着:「1、2、1」走到她的卧室,我欲将她放在床上,她连叫:「不要,不上床,我就要这样玩。」
我更加用力的抖颤,她兴奋地叫喊:「我泄了,我高潮了。」
我也感觉淫淫阴水在震荡着的阴道内游离并滋润着阴茎。她紧密地和我接吻。
我又走进她们的书房,我哼着曲子,踏着舞步旋转几圈要出来,她娇声娇气说:「不嘛,不嘛,我要在这高潮了再出去。」
我再次挺动着「坏家伙」,她也激烈地晃荡着身体,当她发出高潮的呻吟时,她将香舌伸入我的口中仍「呜──,呜──,呜──」的低吟,她的身体在我怀中微微颤抖。
我淫笑道:「走啦,去儿子房里做爱哟。」
她擂打着我的背部娇嗔:「不准胡说。」
随後,在另一卧室和厨房、卫生间里,她一定要有高潮才罢休。
从卫生间回到客厅,我欲放下她,她娇媚地叫嚷着:「我要你的精液,要你射,要射嘛--。」
我默不作声地用力挺动着「坏家伙」,她也近似疯癫般地抖动着身体,表情极其亢奋,终於,我的精液喷射而出,她心满意足地在我面部狂吻。我抱紧她跌坐在沙发上,此时俩人的混合液顺着阴茎滴落在我双腿间,她用她的底裤捂盖着玫瑰穴去了卫生间。
我疲惫不堪地倒在沙发上睡了。当我惊醒时,慧姐坐在我的头顶处,双手紧握住我的一只手,我欲张嘴说话,觉得口中有东西,我刚要吐出。她说:「这是正品长白山野人参,我撬开你嘴巴才放进去的,你吞进去。」
我吞入後抚摸着她的脸蛋说:「慧,你真好。」
她嘤嘤说:「都怪我,使你累成这样。」说着说着泪水滴在我脸上。
「慧,能给你性高潮,我十分开心呀。」我用手擦拭着她眼角的泪珠说。
她伏下头,我俩鼻尖相顶:「我的宝贝,这是我获得的最美好的高潮,谢谢你,宝贝。」言语中充满无限的喜悦和幸福。
而我狂射樱桃嘴却使她倍受折磨。那天,我心血来潮要插入她口中射精,她说「坏家伙」太粗大了不能插入嘴中玩,只能她用嘴套弄,我百般纠缠,她只好依从我。
她坐在皮椅上张开樱桃嘴,我双手握住她的头,将「坏家伙」插入樱桃嘴,先是龟头在口中缓慢地运动,一会儿,我不断将「坏家伙」深进浅出,「坏家伙」已插入樱桃嘴大半截,她忽然猛地吐出阴茎,只听「哇--」的一声,她呕吐一口,她跑进卫生间狂吐一阵,我惊慌地轻拍着她的背部。
她不吐了,回到客厅,我赶紧倒水给她喝,她喝了几口水,深呼吸几次,她双手抓捏住「坏家伙」说:「再来吧。」
我说:「慧,不做了。」
「要做,一定要它射进来。」
她说着就伸张着嘴含住「坏家伙」用香舌调戏阴茎,快感迅即而来,我激情地抽插着,当阴茎又进入大半截时,她吐出「坏家伙」,乾呕吐了几口,眼睛也呛出泪花。
她喝几口水後,又含着「坏家伙」,双手托着我的屁股一推一拉地使「坏家伙」在樱桃嘴中进出,当阴茎带来的快感风暴使我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抽插,已顾及不她一推一拉的慢节奏,她一定感觉阴茎的颤动,她用香舌拔开我的尿道口,一阵极强的刺激从尿道口迅猛传布全身,我大吼一声「妈呀--」,一泄如柱。
她吐出「坏家伙」站起来,嘴唇紧吻我的嘴唇,我没想到她将口中的精液慢慢喂入我的口中,她紧抱着我的头,嘴紧吻着我的嘴,当听到我喉咙吞咽的声音,她才松开,并淫猥地说:「太多了,给你分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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