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穴陷(1/ 2)
一股巨大的悲痛从姜泥心底升起,那美丽的眸子顿时水润了起来,下一刻,看着曹长卿挺着的粗大的肉棒,绝望地死死抿着泛白的嘴唇。
少女涩嫩干燥蜜穴已经湿润,前路已通。
曹长卿终於挺起了粗大无比的肉棒。他得意地抬起姜泥的右腿扛在肩膀,双手托着她的纤腰往下一拉,托着少女圆润的大腿根部,把她小巧精致的屁股抬起来。左手压着姜泥的右腿,右手压着对方的左腿,已顶在花芯处的巨根,下一刻便要破肉而进。
少女精致清纯的屁股微微仰起,性器微微分开,白腻腻柔软得仿佛就要化开。圆臀正上方笔直悬着一根怒涨的阳具,青色的血管像游动的小蛇一样鼓起,坚硬的龟头黑黝黝就像一件铁器。
「不要!放开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侄女…」姜泥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被粗壮的肉棒强奸了,心里慌乱和绝望潮水一般涌出,最可怕的一刻终将无情地粉碎她最後的希望,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嘶声拼命的挣扎,纤细的四肢摆动,即使消耗殆尽的身体其实已经没什麽力气了。
曹长卿欲望的神情已经扭曲了脸,在花瓣的颤抖中,硕大龟头趁着少女阴道中流出的又滑又腻的蜜汁淫液,撑开了她的鲜嫩粉红的花瓣往里挺进,曹长卿已经感受到肿胀的大龟头被一层柔嫩的肉洞紧密的包夹住,肉洞中似乎还有一股莫名的吸力,收缩吸吮着自己龟头上的肉冠,缓缓沉下。
「不、不要……棋诏叔叔…求你了…」
小穴遭受肉棒的挤压,姜泥意识到自己保守了二十年的清白身子就要被人玩弄享用了,整个身体竭力地挣扎想要逃脱,却给曹长卿紧紧压住,没法挣脱。曹长卿胯下那根如此可怕的巨物,更是让姜泥小巧的脸苍白绝望,棋诏叔叔居然要用如此粗大可怕的东西插进自己那处连指头都难以插进去的地方。
姜泥纤细的五指死死的抓着曹长卿的手臂,清冷倔强的神情荡然无存,只是哭着拼命摇头,乌亮的长发散落在肩头脑後,凄恻得让人心碎。她想并紧双腿,扭动臀部,一切只是徒劳,挣扎的动作只能让她无法掩藏的性器更加诱人。
曹长卿狞笑着抓住姜泥的长发,迫使她仰起哭泣的脸,然後下身微微俯下,坚硬粗大的龟头压入少女丰翘精致的雪臀。
姜泥原本完美圣洁的小脸绝望到苍白,清澈的眼睛微微泛红,她无力地闭着眼,小巧的鼻翼不住翕张,泪水从精致的脸颊上源源淌过,神情绝望而又凄楚。
白皙的美臀,两截雪白的大腿,上面是少女鲜嫩的阴户。曹长卿的阳具正插在两片阴唇之间,用力前挺,粉黑的肉棒已经慢慢进入少女的身体,少女阴道相当的狭小,曹长卿的肉棒像钉子一样一点点撞入。
姜泥的大小阴唇都不能合拢,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扩张到极限的阴道四周的肌肉在曹长卿每一次插入时竟随着阳具向里卷进出,在阳具向後退时才跟着翻出来。
姜泥不仅感到下体撕裂般疼痛,更感觉到一股难以用言语表达的鼓涨感,她拚尽了全身的力量左右扭动着臀部,企图摆脱进入已经她体内的丑恶粗壮之物。
她觉得插入她阴道内的不是曹长卿的阳具,是一根烧红的铁棍,炙炎在她体内,她不知道那棍子是否就要穿透了她最後的防线,但她知道今天是难逃劫难,肉体的痛楚与心灵的绝望交织在一起,她承受着对一个女人来说最痛苦的折磨。
「呀……」姜泥脸色越来越白,突然痛叫失声。男人的阳具又深入了几分,清晰的感觉到肉冠已经顶住了一层薄薄的肉膜,那是她的处女膜,细嫩而又过於紧窄的阴道,阻挡了龟头进一步探入。
因为用力的缘故,两个人贴的更紧,那进入臀缝的火热更进入了一点,强烈的冲击挤压之感,让姜泥剧烈的颤抖间再也不敢乱动了,只能作最後的无力哀求:「……棋诏叔叔……放过小泥人好吗……侄女求你了…侄女可以用嘴帮你…求你了…
曹长卿俯下身,身体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把脸凑到姜泥精致的脸颊边,在她的耳根道:「侄女上面的小嘴叔叔我已经品尝过了。现在叔叔我要品尝你下面的小嘴。我已经感觉到侄女你的处女膜就在前面,下一刻我就要玷污你高贵的清白,让你真正的做叔叔的女人。」
姜泥感到了曹长卿的阳具比刚才更加深入,她绝望地流着泪,摇着头求道:「不要……我不要。叔叔……求你了……放过侄女吧……小泥人再也不敢不听叔叔的了……」
曹长卿扯住姜泥的秀发,让她的脸对着自己,他喜欢看她流泪的样子,她越痛苦,曹长卿就感到兴奋。他喜欢把一件完美的瓷器一寸一寸的敲碎。玷污圣洁,想想都激动。
他慢慢地将阳具抽出数分,然後再慢慢插入,抽插间感受着少女细嫩青涩的最圣洁的蜜穴和他最丑恶的肉棒湿漉漉的摩擦。每一次的抽动姜泥都会紧张绝望地瞪大眼睛看着他脸,身体不由自主的绷紧。
看着姜泥紧张绝望的精致圣洁的小脸,曹长卿再也忍不住欲望,「小泥人你要记住接下来的时刻。天下最高贵圣洁的少女现在就要变成最淫荡的女人了。」曹长卿越说越兴奋,肉棒忍不住跳了跳「以後侄女不管有多少人再享用你的身体,你会永远记得叔叔,第一个用肉棒深入侄女清白圣洁的躯体的人是我,是你最尊敬的棋诏叔叔。」
阳具退出少许,紧绷欲裂的处女膜微微恢复原状。
姜泥正要开口哀求。
曹长卿扳着她的肩膀,下身一挺,铁棍似的阳具毫不留情地顶入处女圣洁的阴道。
姜泥的哀求凝固在喉咙中,曼妙的身体弯成斜体的雕塑。
姜泥张大了小嘴却如同哑了发不出声音来,她的身体开始痉挛,脚尖绷得笔直,犹如在跳巴蕾舞一般,身体的肌肉也因极度的紧张而绷紧。她如同一具死去了的雕塑。
姜泥清晰地感觉到这个男人是如何进入自己体内,阳具顶入阴道,将薄薄的处女膜撕得粉碎。就这麽一瞬间,十八岁清冷高贵的少女,身体就不再完整。
小泥人,那个倔强清冷的少女,那个自由翱翔的精灵,终於被玷污了。
姜泥心凉如水,整个人都似死去了一般。
曹长卿抚摸着少女冰凉的皮肤,感受着侄女体内的温热细嫩。肉棒被温暖紧窄的阴道紧紧包围着着,心头涌起说不出的舒服,他静静地享受了一会姜泥阴道肉壁的阵阵收缩带给他的巨大快感後,才开始向後退了退,从姜泥臀内拔出的半截阳具已经被鲜血染红。
白净的外阴唇被带得向外翻开,内侧已沾满鲜血。接着殷红的处子之血从撑大的阴道口淌出,一滴滴掉在臀下那条白色的丝质内裤上。
当阳具再次进入,姜泥哭叫着挣扎起来。
曹长卿对满是泪痕的凄楚少女笑道:「被玷污的滋味如何,乱伦的滋味如何,被棋诏叔叔干的滋味如何,你以为去北凉就那麽轻易。莫非高高在上的剑仙皇帝当久了,真就不食人间烟火。叔叔这就教教你挣扎在人世的痛苦。」
说完按住她的屁股,用力一挺,阳具借着鲜血的湿润狠狠捣入少女腹内,只余下少女压抑的呜呜声,像小兽垂死前的挣扎。
姜泥绝望摆动小巧的臀部,试图摆脱那根带给她痛苦和耻辱的阳具。但无论她如何摇晃身体,阳具都牢牢插在她雪白的屁股里面。
僵持了片刻後,曹长卿全力一击,整根阳具尽根而入。姜泥银铃般的嗓子已经叫得沙哑,这一次凶猛的进入不仅贯穿了她溢血的阴道,也耗尽了少女已经饱受折磨的意志。
姜泥张着嘴巴怔住了,她还是不相信这是现实,隔了半晌,才从喉咙中发出一声惨号,这声音仿佛从她的灵魂深入压榨出来,身体无力地瘫软下来。
曹长卿粗长的阴茎再次向里深入,一次次的冲击使姜泥的身体也随着前後震荡。
姜泥的恐惧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她开始扭动着诱人的身体,竭力想摆脱进入体内深处的阴茎。她尖叫着,啜泣着,眼睛被泪水蒙住了,眼前一片朦胧。
持续地哀鸣着,已经尽情地表露出来的痛苦,再也无法收回了。
平日清高骄傲的少女,现在只能沉浸在绝望的屈辱深渊中。
「喔……好爽…真紧凑…高高在上的侄女皇帝,绝代风华的少女剑仙,…珍藏了十八年的纯洁的身体…感觉就是棒……」
曹长卿感到极大的满足,充分享受着姜泥鲜嫩的处女肉体。阳具被包裹在一个十分紧窄温暖的所在,因疼痛而不断收缩的阴道内壁带给龟头极大的刺激。
曹长卿如愿以偿,这高高在上的少女最宝贵的贞操终於被他无情的毁掉了,当他那粗大的肉棒在姜泥娇嫩花瓣的裂缝内时进出时,只觉一片温热,柔软和紧窄紧紧的包裹着他的肉棒,让他舒服得几乎要融化掉了。
估计任何人也想像不出,这个外表如此高贵、典雅、圣洁清冷的少女皇帝就这样被她尊敬的长辈开苞,她绝美小巧的身子被抖动的像蛇一样缠着曹长卿,蠕动着、来回蹭着,长发不停的在空中甩动。
估计任何人看到这一幕都会被震惊的惊掉下巴,只可惜这美丽只有曹长卿可以欣赏享受。
曹长卿保持着上身挺直的姿势抽动着,像个国王似的高高骑在他的宝座上,俯视着臣服在自己胯下呻吟的柔弱女人。
他舒服地耸动着,肉棒一次次的刺入少女的身体。他占有的这个少女,是全天下最高贵的少女皇帝,是喊他棋诏叔叔的西楚公主,是全天下人都想暴操的绝美圣体。曹长卿感到绝无仅有的巨大的成就感,他的粗壮肉棒地凶狠抽插着这清纯少女的肉洞,撞击着少女的精致的雪臀部「真紧……弹性很好,有被吸住的感觉……操起来得过瘾……」曹长卿品尝着绝美侄女姜泥的阴道,肉棒惬意快速地抽送着,撞击声继续将哭泣的少女进一步推向屈辱的深渊。
珍藏了十八年的贞操被这恶棍所夺的冲击,被强奸的羞辱,前路的深渊,姜泥咬着散落的青丝,流着泪,好像一座雕塑。
曹长卿跪在雪姜泥大大张开的美腿之间,肉棒坚硬笔直插在姜泥高翘的小巧圆臀中央。臀缝被挤得张开,白腻的臀沟内满是落红。曹长卿精赤着腿,阳具直起直落,像一根铁杵,捣弄着那只又圆又白的美臀。
最初的干涩过後,阳具插弄得越来越顺畅。阴道内满溢的处子之血,代替了蜜液的润滑。随着阳具的捅弄和鲜血的流淌,处女的阴道内渐渐响起了「叽叽」的泥泞声。密闭的阴唇被插弄得翻开,蜜肉间鲜血四溅。
「呜呜…求求…不要…停下…」粗大的肉棒凶猛地冲击着其实并不如何湿润的阴户,第一次被这样撑开的阴道壁已经疼得发麻。姜泥知道男人是不会对她怜香惜玉的,她想强忍着这巨大的痛楚,但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忍得住,姜泥在痛苦的旋涡中挣扎着哀求。
她的悲鸣声,更显悲惨而可怜。
这时姜泥的身体已无法,也无力再抗拒那狂暴的侵犯,她只能咬住那渗血的红唇,死忍着一声不吭,任凭曹长卿那越来越胀,越来越烫的粗大肉棒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
再是无情冷淡的肉体,也会有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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